穆司爵无动于衷，俨然是一副不关心这件事的样子。

十五年，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，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，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，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。

萧芸芸的声音充满愤怒：“表姐夫，你是说，康瑞城知道自己带不走佑宁，所以改变主意想杀了佑宁，目的只是为了让穆老大痛苦一辈子？”

“具体……”沐沐垂着脑袋，不情不愿的说，“说了你一定要带佑宁阿姨走的事情啊……”

康瑞城想，或许他应该尊重沐沐，让沐沐按照自己的意愿过一辈子。

陆薄言穿好外套，朝着她走过来，步伐坚定而又温柔。

越往后，梦中的场景也越发清晰。

苏简安“哦”了声：“那……我们以后还是要小心一点？”

“……哦。”沐沐还是很失落，不解的问，“爹地，你今天为什么会让我去医院找佑宁阿姨？”

这种场面，相宜已经相当熟悉了。但这一次，跟念念发生冲突的是个六七岁的男孩子，比念念大了一半，相宜觉得念念会被欺负，于是去给念念搬救兵。

事后，陆薄言可以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平静的回到公司。

沐沐却不想要。

萧芸芸：“……”沈越川应该算得上史上最奇葩业主了吧？

“没有为什么。”顿了顿，陆薄言又说，“我只能告诉你，我没有阿姨这么大方。”

“……”众人沉默了数秒。

其实上了药之后本来就不疼了，她只是想撒个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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